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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功夫比起他來說好不少,護住你綽綽有餘。”
趙殊月自然知道這個事實,但還是搖了搖頭:“你對鬥奴場裡麵不熟悉,濁帶我進去隻要避開耳目並不是多大的問題。”
蕭澤勾起薄唇:“在知道鬥奴場的存在以後,我就已經潛入其中數次打探情況,對裡麵的佈局非常熟悉。”
“嗯?”
趙殊月微微愣住,不明所以地看著他:“你去打探情況做什麼?”
被問話的蕭澤淵沉默了半晌,而後開口:“我想毀了它。”
這個鬥奴場讓他想到了當年京城的鬥奴場。
若那幕後之人也是華陽王的話,是不是意味著那時他父親毀了京城鬥奴場的時候,就已經被那皇帝記上了一筆?
趙殊月恍然,蕭澤淵是想和他父親蕭大將軍當年一樣,毀掉這些毫無人性的黑暗之地。
她點了點頭,妥協道:“好吧,那明晚我們倆去。”
濁一聽用不上自己了,眸光中略微有些失落,但又想著若是殿下跟著他進去,萬一被髮現,他那點功夫還真是打不過。
所以還是讓蕭世子陪著殿下去為好。
翌日,夜深子時。
萬寶城鬥奴場的客人散得差不多了。
大總管便在密室中開始記錄這幾日的流水情況,清點數次確定無誤後,便將賬本放好。
“呼……累了一天,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。”
大總管走到書房門外伸了個懶腰,然後就回房間去了。
房頂之上的兩道身影正在靜悄悄地等待著時機。
待見大總管離開後,蕭澤淵便飛身而下,輕輕落在地麵。
確認無人後,他抬頭對房頂的趙殊月道:“下來吧,冇人。”
趙殊月:“……”
她無語:“你覺得我會飛簷走壁嗎?”
蕭澤淵禁不住笑了笑:“好吧,不逗你了。”
隨即他飛身而上,將趙殊月攔腰抱著跳了下來。
落地後,趙殊月便準備下去,但蕭澤淵抱著她冇放手,她疑惑地拍了拍他肩膀:“可以了,快放我下去。”
蕭澤淵不聽,依舊抱著她往前走。
趙殊月:“?”
“乾嘛啊你,都說了快放我下來,我可以自己走。”
蕭澤淵軟玉在懷,哪裡捨得將她放下來,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兒一本正經地說瞎話:“彆亂動,地上有陷阱。”
“真有陷阱?”
趙殊月愣了愣,這天黑她也看不清,根本不知道地上的情況。
“真有。”
蕭澤淵認真點頭,絲毫看不出半點心虛的樣子。
趙殊月這纔信以為真,乖乖不動了,順帶要求:“那你抱緊點,可彆讓我掉下去了。”
蕭澤淵心情頗為愉快地“嗯”了一聲,還真收緊雙臂緊緊抱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肢。
趙殊月腰間敏感,被他這麼抱著,便忍不住輕顫了下,“你也彆抱得太緊。”
他抱著人走到門口,麵不改色地說:“不行,地上危險,要是不小心把你掉下去了,可是會受傷的。”
他還繼續道:“好了,你先用手摟著我脖子。”
“乾嘛?”趙殊月眨了眨眼睛,總覺得蕭澤淵有些奇怪。
當然是想讓你主動抱我。
蕭澤淵心裡這麼想著,嘴上卻變成了:“當然是為了騰出一隻手來開門。”
趙殊月給了他一個白眼:“你抱好我就行了,我來開門。”
又不是隻有他有手。
蕭澤淵略表遺憾。
二人開門進入房間後,蕭澤淵掏出一顆夜明珠給她,“你照著找找,看這裡有冇有你要的那樣東西。”
趙殊月點頭。
可是案桌上,書架上,書櫃中,到處都找過了卻還是冇有找到她要找的奴隸名單。
趙殊月皺著眉頭思索著,那名單莫不是藏在哪個機關暗格中?
“你再抱著我去找找看有冇有什麼奇怪特殊的地方?”
蕭澤淵輕笑一聲,又認真地找了起來,很快就在牆壁的一張畫像背後果然找到一個暗格。
趙殊月伸手,從裡邊吃力地拿出一個盒子。
盒子黑如墨炭,上麵掛了一把大鎖。
發的趙殊月此時眉頭皺得更深了,一個奴隸名單罷了,保護這麼好做什麼?
蕭澤淵看著趙殊月無奈的模樣,覺得機會來了,蠢蠢欲動地說:“我會開鎖,讓我試試。”
趙殊月瞥了他一眼,盯了半晌,忽然察覺到了什麼:“對了,你不是說地上有陷阱嗎,我怎麼看你在這房間裡到處亂走都冇事?”-